第(2/3)页 “哈哈...你可别被他的表面骗了,没有外人在场的时候,他可是比我还要不正经的。”一提起华靖渊,文翰就好似打开了话匣子,滔滔不绝的与顾清挽讲着,一边将一边还暗自得意,好似就他一个人知道华靖渊的“糗事”一般,活像个老顽童。 他和顾清挽倒是说得开心,坐在另一边被冷落的文老夫人和文莺就有些坐不住了,面色开始焦急了起来。顾清挽自然看见了,但她却仿若味觉,她不是圣母,刚刚来文府就被她们摆了一道,虽然无伤大雅但文翰不是已经给她找了一个更体面的理由么?她可是文翰请来品茶的,不是去给文莺的母亲葛氏专门看病的。 所以,既然她是来品茶的,陪着主人家唠嗑两句也是正常的。 “老爷...”文老夫人实在是看不下去了,打算出声制止。但文翰丝毫没有那个自觉,还回头瞪了她一眼,让她不要插嘴。他这好不容易找到个能陪他划拉两句的人,到时候走了他又要孤独了。整个诺大的文府,平日里也就只有孙女文莺能够和他说会话,其他的人他也不想和他们说。 说着说着,不知道为什么又扯到了顾清挽的身上,“唉,到底是他们有眼无珠,错把珍珠当鱼目,还四处传扬你的不好。当年若是你...罢了罢了,过去的也就过去了,是他们没这个福气。” 顾清挽知道他在说什么,脸上除了一直未变的淡笑之外,还多了几分释然,“别人说是别人的事,自己做自己想做的就可以了。靠着别人的眼光和评价活不了一辈子,与其艰辛去做别人口中的自己,倒不如活得自在。” 文翰抬头深究的看了她一眼,叹息着笑了,“没想到我这一把岁数了还不如你一个小女子活得通透。也是,试问秦王府出来的人又有几个是平凡的?” 他看着霍达的顾清挽总会想到当年的自己,大周内乱,新势力崛起,若不是他畏手畏脚害怕世人骂他叛国,他如今只怕早就是一国首辅了。可偏偏当年他还要指名道姓的骂秦王,以前没看透,经过华靖渊的一骂,他才幡然醒悟。原来他之所以站出来第一个反对漠北单独成立,是因为他嫉妒,嫉妒秦王做了他不敢做的事。也是从那以后他看透了人间世事,宁可折戟沉沙,也不远随波逐流了。文家,也在他的手里逐渐没落了,以致于现在连一个小小的拒婚都做不到,只能委屈了他唯一看得顺眼的孙女了。 “老爷,老夫人,不好了,夫人发病了。”就在文翰叹息的时候,外面突然跑过来一个侍女大声道,连礼都顾不得了,额头上全是汗珠,眼眶也急得通红。 “昨晚不是吃了药还好好的么?怎么突然发病了?”文老夫人立刻起身质问着。 “奴婢也不知怎么回事,刚刚伺候了夫人睡下,却不想夫人才刚刚躺下就突然胃痛不止,脸色煞白,奴婢们实在是没有办法了,所以才来求的老爷和老夫人。”小丫头已经急出了眼泪。 “母亲突然发病一定是有原因的,可请了大夫来?府医呢?府医怎么说?”文莺也急得不得了,但还不至于乱了分寸。 “请了,奴婢最开始就是请的府医,可府医看后开了止痛的药,但是夫人连药都喝不下了。府医也说再这样下去,没有办法了。” “不可能的,不可能的!”文莺转头看着文翰,鼻子一酸,“祖父,求您拿您的帖子去宫里请一个太医来吧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