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"二哥怎么知道我今天..." "五弟听见老三叹气了。"他唇角微扬,"隔着两堵墙。" 我耳根发烫,小口小口舔着糖浆。二哥忽然从袖中取出个香囊:"给你的。" 香囊是雨过天青色的缎面,绣着几株薄荷草。我好奇地凑近闻了闻,清凉的气息直冲脑门:"呀!" "提神醒脑的。"二哥帮我系在腰带上,手指不小心蹭到我腰侧的软肉。我痒得一缩,糖勺"当啷"掉在碟子里。 二哥低笑出声,忽然托起我的手:"看。" 一枚小小的白玉坠子躺在他掌心,雕成银杏叶的形状。 "这是..." "镇纸。"二哥系在我手腕上,"下次写字不会压疼手指。" 玉叶贴着脉搏,凉丝丝的。 我晃了晃手腕,叶子轻轻打着转,二哥的眼睛也跟着弯了弯。 "姐姐!"五弟的声音突然炸响。 五弟已经举着个歪歪扭扭的荷包冲过来:"看,我给你绣的,这是我的心意!" 那荷包针脚乱七八糟,隐约能看出是朵花。 我刚要接过,二哥突然咳嗽一声:"昭行,你的《论语》..." "抄完了!"五弟得意洋洋,"三哥放我出来的!"说着把荷包往我手里一塞,"比二哥的好看吧?" 二哥无奈地摇头,忽然从药架上取下一株草:"认识这个吗?" 五弟凑过来:"野草嘛..." "是柴胡。"我小声说,"《本草经》里说能退热。" 二哥眼睛一亮,又往我碟里添了勺糖浆。五弟跳着脚抗议:"二哥偏心,我也要!" "二老爷。"李管事在药圃外喊,"库房新到的川贝..." 二哥叹了口气:"就来。"他俯身在我耳边低语,呼吸间的药香拂过耳尖,"一会药房见。"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