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二哥趁机把我往门外带:"夜深了,都歇着吧。" 走廊上,二哥突然把我按在柱边:"怡儿刚刚偷亲我的事..." "我错了!" "错哪了?"二哥俯身逼近,药香铺天盖地。 "不该...不该偷袭..." 二哥低笑,忽然在我唇上轻啄一下:"这才叫偷袭。" 我呆若木鸡,二哥已经施施然走远,月白的衣袂飘啊飘,真像个下凡的仙人。 "怡儿?"三哥的声音从书房传来,"快来把这只蠢鸟弄走。" 我机械地往回走,发顶突然被什么东西轻轻砸中——是二哥丢过来的小药囊,里头装着够用七天的薄荷油。 鹦鹉在三哥头顶扑腾:"呼噜!下毒!" 次日清晨—— 饭厅里,五弟围着鹦鹉打转:"姐姐!它会背诗吗?" 四哥顶着两个黑眼圈进来:"它只会学三哥打呼..." 三哥一记眼刀甩来,四哥立刻改口:"...学得一点都不像!" 大哥拎着食盒进来,看看鹦鹉又看看我们:"这鸟哪来的?" "四哥送的。"我接过食盒,里面是热腾腾的蟹黄包。 二哥姗姗来迟,衣领上还沾着晨露。 三哥突然道:"二哥,昨夜..." "药效如何?"二哥坦然坐下,"还打呼吗?" 三哥的耳根又红了:"本来我就不..." "打!"四哥和五弟异口同声。 鹦鹉扑到三哥肩上:"呼——呼——" 大哥挑眉:"老三不然你治治你的鼾症?" 我赶紧把薄荷油推过去:"二哥特制的!" 三哥在桌下掐了下我的大腿,我吃痛了一下,转头就正撞上二哥含笑的眼。 他借着递菜的姿势,手指在我掌心轻轻一勾,痒得我差点打翻碗。 四哥突然凑过来:"怡儿,你耳朵怎么红呢..." "吃饭!"三哥一筷子敲在他碗沿。 鹦鹉学舌:"吃饭!呼噜!" 晨光透过窗棂,洒在一桌笑闹的人身上。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