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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顾念看资料看得很认真，一直没发现帝邪来了。

    直到头顶上传来帝邪的声音：“顾念，别白费力气了，我和霍冷枭根本就不是人格分裂，这些资料数据，对我们根本没用！”

    没用？

    顾念愣神一秒钟，抬起头看向帝邪，问：“你们这样不是人格分裂，那会是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当然是……”

    帝邪本来是想告诉顾念的，看到顾念一副特想知道的表情，他又不想说了。

    “当然是什么？”顾念见帝邪迟迟不说，焦急的问。

    “我为什么要告诉你！”

    我——特么好暴躁！！

    这个帝邪怎么这么坏！这么讨厌！

    帝邪看顾念一副快气哭了的表情，心情莫名爽，愉快的看了她一眼，哼着歌去找苏景轩帮他做易容了。

    虽然是易容的吧，但他还是习惯那张脸，觉得那才应该是他该有的样子，而不是霍冷枭这张脸！

    回头他得找百里夜问问看，能不能让他看到自己灵魂的样子，说不定他灵魂的样子就是这样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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