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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没有。”

    “好，那你早恋了吗？”

    “这就不用问了。”魏紫怡打断冷天冬，“早恋怎么了，哪个青春期小孩没有躁动的心，没有个把心上人？只要容容没做过霸凌同学的事情，那就什么都不必担心。”

    冷天冬想了想，的确如此，也就没有再问。

    魏紫怡盯着手机：“容容，你的网络排名一直在飙升，这是因为你的小女巫流泪造型，还有你的这点黑料。怎么时瑶的票数也一直猛涨呢？她的歌虽然还不错，但也就中规中矩啊，不明白为什么支持率这么高。”

    冷天冬随口说：“有人作弊。”

    “真够无耻的。”

    魏紫怡恼火，“容容，你等着，我也花钱弄票来。”

    “紫怡姐，你千万别这么做。”时容连忙阻止她，“论花钱买票，你肯定没有时瑶的金主钱多。有这钱干什么不好？何必扔水里。”

    “你知道谁在帮她？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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