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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没事儿没事儿。苗月心嚣张不了几天了。”

    “啊？”那人压低声音：“你要打回去啊？”

    “不不不。”赵霞也压低声音：“我舅舅在医院当医生，上次苗月心他妈来医院看病，是癌，活不了几天了。”

    “真的假的啊，不会是看错了吧。”

    “绝对没有，病历单上都写着呢，外加听说他爸死活不给他妈做化疗，让苗月心她妈自生自灭。”

    “真的假的，这么禽兽嘛？”

    “哼，什么样的父母教导出什么样的孩子嘛……”

    “妈？”

    “怎么了？”

    苗月心夹起一口菜放入嘴中：“我同学说她从医院看见你了，真的假的。”

    女人的脸上闪过一丝慌张，不过马上又恢复成了平静：“我去医院干嘛，你同学看错了吧。”

    “她说没有，就是你。”

    “不可能是我。”女人笃定的说道。

    “行吧行吧，不过我看你最近脸色有点儿差啊，有点惨白啊。”

    看似无意，实则有心。

    “小兔崽子，你怎么一天天的老是咒我，我是不是你亲妈啊。”

    “你不是说，我是你捡的吗？”

    “滚滚滚，好的没记住，差的倒是全记住了。”

    回到现实，赵霞一副不服的样子：“我再说一遍，我没造谣。你妈就是得癌了！”

    “我他妈的！”

    苗月心的火一下子就上来了，一脚踹到赵霞的肚子上，力度大的两个人都没架住，直接飞出去了。

    苗月心还不解气，跑过去，骑到赵霞的身上，伸手就打。

    “你妈才得癌了，你他妈全家都得癌了。”

    清脆的巴掌声在空旷的胡同里久久回荡着。

    “苗姐，行了，苗姐，一会儿就打死了。”

    三个人过去拉开苗月心，已经打了十分钟了，赵霞已经晕过去了，而苗月心的左手也已经没了知觉。

    “呼呼呼……”

    苗月心感觉呼吸有点儿困难，心里那种压抑的感觉也愈发沉重。

    其实她也感觉出来了什么，只不过她不敢相信，她在骗自己，她和赵霞一样，一个用声音大来掩饰自己内心的慌张，一个用武力来掩盖自己心中不祥的预感。

    苗月心伸了伸手，一个人递过来一支烟，前者愤怒的把香烟往地上一扔：“我他妈要水，要水！”

    一个人慌忙递上自己的水杯，苗月心喝了一口，含在嘴里，然后蹲到赵霞的面前。

    “噗！”

    强烈的水柱喷醒了昏过去的赵霞。

    “告诉我，你都知道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呼，呼，呼，呼……”

    赵霞似乎不会说话了，因为在她的身上找不出一处没有伤痕的地方。

    救护车的响声越来越近……

    　　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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