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"不敢说一定能降。" 李治很谨慎的道:"但是至少,能维持物价暂不上涨,就算上涨,也很轻微。最重要的是,还给更多的百姓们多谋了一条生存的大路。" 李格怪异的看他:"那我去给父皇报喜。" "且慢,效果还没出来呢。" 李治拉着脸:"你知道父皇最讨厌甚么样的人吗?就是事才做一成,就跑去吹嘘邀功,你真以为父皇糊涂啊,父皇最聪明了。 他才不听你如何吹嘘的天花乱坠,他只看结果。三哥你现在就去报喜,在父皇眼里,和那信誓旦旦的戴胄,又有甚么区别?" 李格,一时咋舌,却又觉得有理,忍不住笑道:"九弟果然是父皇肚里的蛔虫。" 李治,便也嘿嘿奸笑了。 而此时,终于有许多的马车来了。 房玄龄领着众臣,抵达了盐田湖,却发现这里竟有许多人,并且人人都很兴奋,而且有不少,竟还是房玄龄的老熟人。 他们来此做甚么? 这李治又做了甚么丧天害理的事? 众臣心里猜疑着,等寻到了李世民的行在,房玄龄和戴胄等人恳请求见。 这时,却见李治和一个宦官缓缓踱步而出。 李治也是被这宦官叫来的,他也不知父皇为何让自己去与房玄龄等人见面,所以,他就站在宦官身旁等候。 这宦官当着房玄龄等人的面,扯着嗓子喊着:"陛下有口谕:朕闻,京师丝绸一尺三十八钱,今朕赐钱一万贯。 烦请房卿与戴卿等人,给朕购置丝绸六千五百匹,诸卿速去,朕在此专候。" 若是以当下一尺丝绸等于三十八钱来算,一匹布等于四十尺,这一万贯,还真可以买到六千五百匹丝绸了。 所以,一点也没毛病! 宦官说罢,朝李治努努嘴:"小王爷,陛下也有口谕给你,陛下无钱,从你这借一万贯。" 李治欲哭无泪。 他本来是乐呵呵的看热闹的,此时又懵圈。 命苦哇,这皇帝老子啥都好,就这点不好,他残酷压榨自己儿子,我找谁说理去呀! 宦官盯着李治,却不敢催促,李治则瞪着他,良久才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:"你等着,我去写欠条,去去便来。" 只留下房玄龄几个大臣,在风中凌乱着! 他们无论如何也无法理解,陛下为何让自己这些肱骨之臣,办这等陈芝麻烂谷子的小事。 这陛下一日未见,有如更加高深莫测了啊。 难道又是李治的奶爸,给出了甚么神乎其神的计策? 看不透、看不透,完全看不懂啊! …… 就在房玄龄还在困惑猜疑陛下为何如此的时候,李治回来了。 李治显得很高兴,他竟是取了一大摞子的欠条来。 这欠条捏在手里,竟有一种说不出的亲切感,就好像是李治自己的孩子一般。 不过纵有万般的不舍,可孩子总要长大,是要脱离父亲的怀抱的。 第(1/3)页